小镇和一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没有了围墙,最大的变化就是新开了一家客栈,十分具备北方风味的福临客栈,这家客栈仅仅因为价格便宜就将原本作为血滴子据点的伏绝镇挤得生意萧条,却有不敢真个关门了。
当然这家客栈本身的生意也没强到哪里去,虽然伏绝镇沟通南北,却因为连年的战事让商贾们都退缩了,往来的人也逐渐少了起来,何况北人的军政经济重心都有着南迁潘兴的趋势,原本主要靠前往凤凰城大型商队发财的伏绝镇,也有些凋敝起来,更让两家客栈的日子变得紧巴巴的。
“威武!——天行!——”的趟子声最后在福临客栈的门口响起一次,就歇息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客栈正门边上的院门里,当最后一个人进去的时候,原本一天到晚都不见得能关上几秒的院门直接关闭上锁。
院子里闹腾起来,乱哄哄一片马儿嘶叫,更乱哄哄一片人声鼎沸装卸草料。草料这种东西,在现代运输体系中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累赘,却是古代战争中最核心的资源,有多少草料,证明你又多大的机动能力,能控制多大范围,以及能发动多少强度的野战,当然对于商队和镖行来说,草料其实就是命,也是商业信誉,草料够不够,决定了这趟子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