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常年在南国那边走,可知道有什么替代品么?”
“没有吧?”战八方摇摇头:“求雨这种事情,只有光器能行,说句不怕得罪人的话,如今能拿光器出手的门阀,两位想来也知道,就只剩的那么几家了。魔威阁,玄天阁,真王府,神剑门,金刀门,还有寒山寺和应天府的宫城大内,后两个就不说了,前面几个,谁有能耐去借一把光器来,不说别的,就是如今的玄天阁和金刀门,进去的难度都不比摸进大内小啊!刘老哥不是我说呢,被建州奴儿还是漠北牧民盯上,准没好事!”
“其实说起来,若是其他的,我也就当顺水人情了。可你也知道,我这门派,就指着困锁之雨延续传承呢。我能怎么办?”
“我这边,却是被建州奴儿赢啦着上了贼船呀!我们走的路数靠北,大部分都是草原王和建州奴儿根深蒂固的地方,草原王又和他们走得近……真要是不答应了,或者办砸了,他们随便给我们使点绊子,老哥我就得喝西北风喽……”
三个人都将各自苦说出来,虽然能相互理解,但是未必敢相互认同。三个饱经风霜的老江湖围在一起,共同感叹着生存越来越不容易了。他们不知道,血色凛冬尚未到来,他们却已经感受到了寒意。
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