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投其所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定班门弄斧了,我的苏大小姐!”索额图克听着她那削弱的声音,终究有点不忍,从随身携带着的小包裹中掏出一只小瓶,打开来从里面取出几粒药丸:“这是家乡大祭司秘制的创伤药,身体和魂儿都能恢复,先吃下它,好好恢复了再说,别嫌弃啊,这里面许多药材都是从鲜卑利亚的冰原上才能找到的,你们这些南方姑娘大概根本没见过吧?”
“先谢过了。”苏菲菲倒是一点没有嘴硬,接过药服下了,她如今早就将生死看淡,对于索额图克的防备也降到了最低。“不过话说谁来,对方确实来了高手,银尘先生的音律风格,我其实知道,那次潘兴盛会,我其实是亲历者之一,也是萧音飞的结义姐妹,先生的音律和刚刚击败我的那种音律并不一样,先生的音律宏大而忧伤,刚烈之中有些淡漠的孤独,而刚刚那曲,宏大之中充斥着一股沉甸甸的温柔,就像一位爱他到极致的女子倾情演唱,想来出现在房里的那人,应该就是那位词中伸手了。”
“若是他们两人?我们岂不是更没赢面?”索额图克有点颓废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瘫软下来:“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好了,之后找南边的的那个赵光怡细细说道去好了。”
“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