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戟的考量范围内了。他现在想着的,是自己这一垂垂老身,手底下这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门派究竟如何能报答这样的再造之恩,他想了想,忽然凑近银尘,低声道:“大师,听说那玄天阁……”
“玄天阁的总部在血阳,但是现在,盾天和姑苏一带,有自发组织起来的义军,你如果有意可以去投奔他们,另外,真王其实服从于我,因为我掌握着傀儡宗,所以如果我不愿意放弃盾天,那么盾天永远也不会再次易手,你应该放心才是,不过,事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在建州奴儿的地盘上搜刮粮食,生活用品,以备不测!凛冬将至,你若能护得一方百姓平安,哪怕只有几百人几千人的小村落,也算是在这事情上还了人情的,我是正道修士,从一开始就是,正道人士怎么行走江湖你也应该很清楚。”
“大师高义!老朽受教了!”刘天戟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作为一个门派的主人,哪怕是从前任手里接过指挥棒的“二代门主”,他也依然具备一位掌门人的眼光。他以自己对世事的洞察力得出的结论就是:“困锁之雨被劫走的事情,是朝廷参与的事情,碰不得,一点儿也碰不得。”可问题是作为暴雨派的门主,如果他不在这件事情上有所表示,那么他以后也别想在江湖上抬头做人了,更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