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几近家破人亡的脚商们,再次用手推车和驴子车拉起名目繁多的特产,如同探险队员一样担任起南北沟通的人肉桥梁。这桥梁被所谓的腐儒士子们看不起,于他们的百般辱骂刁难,维系着亲情,生活质甚至于生命。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碗热饭,在山头林立的南北官道往来飞驰,苟且偷生,每当城头变换大王旗,他们都必须咬牙跺脚交出一部分血汗作为那些贪得无厌者的税收。不给?死人是不会去喊什么皿煮人权的口号的。
长刀构建了霸权,霸权滋生了堕落与腐败。围着篝火唱“杀人歌”的山匪大王们,不会有加布罗依尔那些被马克辛机枪逼出来的政治精锐们的眼光与觉悟,社会这船沉了,富人不会穷人的结局更好,这对于法师们而言如同打磨达克斯圣剑的宿命断言,对于这些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的大王们来说不过是一串有节奏的放屁而已。孔夫子担忧的礼崩乐坏,大概是这样只有掠夺者和消费者,没有建设者和规划者的可怕世界。
然而更致命的问题,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
那些被伲东德的狗屁学说洗脑洗废了的腐儒们,从来也不会去想,几乎没有盐矿可采的草原牧民,如何熬过没有盐铁交易的炎炎盛夏,那些耕牛都不够的南方农人,如何涯过没有毛皮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