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山大多时候面对的敌人都是一招一式对敌的拳斗士和剑客,何曾见过如此高频率的连击,浑身鼓荡着的魂气在开始的时候还能高歌猛进,将光刃消磨,一口气吐出之后,魂气衰竭,铠甲凝结的速度迅速降低,便觉得左半边身子越来越痛了。不得已,他只能将手中的战斧横过来,将最后一口冰气灌注进去,好让那把斩斧变回成重刀,横刀抵挡。
血色的流光和金色的光芒相互摩擦着,照亮了龟儿多山渐渐发绿的脸,他感觉到圣刀之上的“灵性”正在流失,实际上是整个大殿的信仰之力,正在被光刃消磨。
银尘也不可能一直举着手,如同一个傻唱戏的站在原地。他收回塔顶,黑色的布幔立刻缩回去变成一面刚硬的盾牌。身上的锁甲除了下摆边缘处一排龙牙状刀刃依旧亮起金光,其他都和最普通的黑特锁甲没有什么区别。银尘的右手始终下垂,短刀还未出手。
斩风燕破·叛镜。
“你这是什么鬼把戏?”龟儿多山肉疼地抚摸着圣刀厚重的刀背,离银尘至少十二尺远,却依然心有余悸,银尘的那一招看起来建筑如同长江大河一样绵延不尽,攻击频率还高的出奇,换成任何一个拳斗士,在冰霜魂气耗尽需要换气的一瞬间,一定会被杀成重伤,甚至被干脆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