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抵抗住,而灰蓝色的冰山,在那魂雾周围慢慢抬升起来,凝冰所过,万火皆消。
赤色的火焰如同涨潮退潮,昙花一现般爆燃又熄灭。银尘的表情岿然不动,可右手的飞龙击贼炎炮还未成型便已经熄灭。龟儿多山的寒霜之力,强得超乎想象,遍布红莲的场地应该已经打破了整间神殿的信仰之网……
“并没有。”银尘迅速抬头看了一眼房顶,挑高的屋顶上,纵横的梁子间,隐秘地安装着密密麻麻的小方格子,一如六年前,那暴雨之夜里,好运来菜馆的房梁。银尘并不关注那些小方格子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歹毒的东西,他关注的,是那萦绕在房梁之间的,看不见的精神力。
“天王盖地虎。”也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龟儿多山似乎终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用一种高手寂寞般的声调说出了这么五个字。
“原本还想和你公平一战,但现在看来,似乎你也是个难以杀掉的家伙,罢了,稳妥些吧。”龟儿多山巨大的胸腔里滚动着这句话,却并没有通过露在外面的假身表达出来。
就在他吐出五个字的一刻,神殿里下起了雨。
银尘真的觉得刘天戟应该好好来看看,究竟什么叫做暴雨梨花针,他在龟儿多山开口的瞬间,利用火焰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