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门前面搭着两排木头和厚棉被组成的小亭子,从大门口一直延伸到官道的尽头,在浅蓝色的风雪中,象征敕造的蓝色底色和金色飞鱼花纹显出一种特别的,不易察觉的萧瑟与苦痛。身穿红色厚实旗装的侍女温婉地走在浅蓝色的雪地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小脚印,而她身后的银尘走过雪地,居然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们二人沉默地走过官道,避过一群又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江湖客。这些人大部分进不去通神馆,只能被小亭子里全身披甲的军兵吆喝着,打去了别的地方。
他们沉默又小心地走过一段很短的雪路,到了离通神馆不到五百步的一座孤零零的小楼前,银尘有点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周围,现在这据说是寸土寸金的地段上,居然还能竖起四做独门独院的小楼。
这四座小楼都没有牌匾,显然是某种神秘莫测的所在,银尘看了眼蓝色积雪下更显冷硬锋利的飞檐,没有说话,转头看着那侍女。
侍女拿出腰牌,在门前竖着的某跟铁杆前一晃。
腰牌上冒出一点蓝色的冰雾,落在铁杆上,铁杆立刻结上一层薄薄的冰霜,接着,小楼里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同时院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身穿厚厚的棉布旗装的少女走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