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又想起自己在血阳城的都护府里见到的那些铺张浪费的建州奴儿们,他又想起了那满地扔的猪肘子,还有那些惨死的戏子。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会和那些他一直以来非常痛恨的家伙们一样,成为“朱门酒肉臭”的幕后推手之一,他知道这通神馆里每一分每一秒浪费的资源,很可能都够养活一个三口之家好几天。
然而这满桌菜肴,他是绝对不敢动筷子的,我消失的八个杀手,想来也并没有如同旁人想象的那样,被处理掉了,消法很可能藏在什么地方,甚至干脆就藏在厨房里,给每一道菜“施加影响”。看着身边坐着的八位灯布罗,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和凌霄阁的杀手们别无二致,银尘几乎肯定,这满桌美食之中,全都掺杂了专门针对他这个白银魔法师精心调配出来的毒药。这些毒药的效果,他无从猜测,也许被堵死是最轻松的结局吧。
“感觉就像看着别人将粪泥掺入红烧肉中端上桌一样。”银尘的左手伸出袖管,按在了胃部,左手的掌心,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胃脏里翻江倒海产生的震动。
他正在这里,暗自反胃,对满桌的酒菜“逡巡而不敢近”,忽然就听到旁边传来动筷子的声音,接着就是杯盏碰撞的热闹声音。八位灯布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