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想不通,堂堂书院大先生,为何还会如此推崇一落千丈的顾剑棠。
任真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地道:“为了一枚丹药,值得吗?”
吴道梓面色铁青,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道:“看在大先生面子上,我这就去取药。顾剑棠,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罢,他破门而出,消失在屋外的风雪里。
此时,颜渊才终于转过身,表情有些痛苦,“儒家身行仁义,以礼待人,这种威胁勒索的强盗行径,我是真的不擅长。”
任真瞥了他一眼,面露嘲讽,“你冰封骊江,美其名曰找我商量事情,又何尝不是强盗行径?”
颜渊微怔,最擅长苦口婆心教导别人的他,沉思良久才开口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成大事者何必在意小节?”
任真似笑非笑,心里暗道,“你们儒家嘴上喊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实际上还不是虚仁假义,只是说给别人听听而已?”
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颜渊仿佛不懂他的想法,淡淡地道:“求丹于城西,却访于城东,如此手腕,你已不是以前那个顾剑棠了。”
任真付之一笑,“如果硬闯牧府,肯定会有不小麻烦。丹绝修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