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它没办法。你就算得到它,也未必能找到解此难题的铸炼大师!”
任真面色虔诚,由衷赞美道:“老师不愧为圣人,能洞察人心。我这点小心思,果然瞒不过您。我确实是想铸剑,不管能否达成愿望,先把它收入囊中再说,万一日后能遇到天赐机缘呢!”
董仲舒只是微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貌合神离,各怀鬼胎,踏上路途。
董仲舒心里想的是,死到临头,还贪得无厌,说出春秋真解后,你以为你还有日后?
任真心里却想的是,我早已机关算尽,铸剑之日,一定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
……
七日后。
江州道,浔阳城。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城里一派繁华,万家灯火闪耀,不仅将漆黑天穹映成醺红,连那条穿城而过的浔阳江,也被照得波光粼粼,仿佛铺洒上一江碎金,闪烁动人。
江水静谧,朵朵莲灯飘浮在波面上,摇曳不定,这副画面很是好看。
远处夜色里,一艘画舫游船缓缓驶来,船身张灯结彩,雕梁画栋,远远望去,像是一座耀眼辉煌的仙阁。
没等驶近,船上传出的嬉笑声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