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的绝学,听他的话意,果然跟我猜得差不多,是当年旧敌。单凭这份气度,就远胜于萧铁伞。”
萧铁伞战败于顾剑棠,便处心积虑谋害刺杀,不择手段复仇,心胸狭隘至极。
付江流截然相反,观其言行,应该是曾败在任天行手下,但毫无记恨之意,反而乐于等到对手的传人变强后,再痛快一战。
这两人同列风云十强,相比之下,一个是真小人,一个是真君子,胸襟之差真是不啻天渊。
任真点头,以顾剑棠的口吻说道:“他日我在长安,备下陈年家酿,恭候酒徒兄一战!”
付江流闻言,潇洒大笑,此时再无半点醉意。
“李慕白太闷,杨老头太怪,其他人更不入流,放眼北唐江湖,大概也只有剑圣大人,算得上是重情义的豪杰!”
见李慕白踏空而来,他不愿再停留,拱手说道:“山高水远,咱们江湖再会!”
说罢,他扬长而去,在虚空中留下一串笑声。
杨老头抬头,望着酒徒远去的身影,凝滞片刻,忽然对任真说道:“酒徒这个人,值得信任交往,但不可欺之以方。”
任真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道:“你那首诗,前两句已大概应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