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得其乐,哪还有心思左顾右盼。
任真没有直奔正主,而是挑了一方僻静酒桌,在角落里坐下。很快有小厮上前听询,他随便点了一壶清酒,两盘瓜果,静静独饮。
又有一名粉衣女子款款走来,侧坐在任真身旁,身段婀娜,眼神销魂,笑吟吟地道:“公子可有雅致,与奴家剪烛对饮?”
这话再直白不过,是邀任真上去坐坐。
任真眉尖微颤,淡漠说道:“不必了,我想静静。”
那女子闻言,咯咯轻笑,如银铃悦耳,“公子真是俏皮,一边冷眼拒绝奴家,嘴上又说想奴家……”
说着,她娇躯一软,顺势要扑到任真怀里。
任真脸色骤黑,我勒个去,该不会你就叫静静吧?
他赶紧撤开身躯,冷冷说道:“我已有约,请恕失陪。”
静静扑了个空,气得起身一甩水袖,瞪他一眼,愤愤而去。
他懒得理会这些货色,一边小口饮酒,一边留心观察着楼里的动静。
“还在金陵时,曾听李老头提过这家枫林晚,说是猫扑堂在北唐的总舵。不愧是专门做这一行的,本坊主坐了这么久,硬是没能看出破绽。”
绣衣坊有四堂,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