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省油的灯,这儒家十哲又岂是好惹的?
他耐着性子,拱手向岳钟麒赔罪,眼神却毫无善意。
“是我失言了,原来是岳麓书院的岳公子。所谓不知者无罪,十先生海量,想必不会跟我这小辈计较。”
岳钟麒冷哼一声,傲慢地道:“诸位都看到了,并非我儒家仗势欺人,而是某人想欺负我这个外地人,不得不亮明身份!”
他盛气凌人,此刻故意说出这种话,哪有半点迫不得已的意味,分明是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
萧金散淡漠一笑,“岳公子言重了。我只是担心有人漫天喊价,在这场盛大的拍卖会上,若有人诈拍,拿不出现钱来,岂不扫兴?”
话里带刺,暗藏机锋。
岳钟麒坐回席位,翘着二郎腿,狂妄地道:“区区几百万两,我还拿得出手,就怕你没底气跟我斗!”
众人心里感慨,看眼前情形,十先生老年得子,确实太过娇惯,致使岳钟麒如此目中无人。
萧金散眼眸微眯,坐回座位时,眼里杀意凛然。
“两百五十万!”
不争剑经争口气,他这次绝不轻易收手。
“三百万!”
岳钟麒素来不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