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而已!”
他侧身看向墨雨晴,热切地道:“师姐,既然你已拜入小先生门下,那我……”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没有将崔鸣九考虑在内。
还没说完,墨雨晴就听懂了他的话意,冷冷打断,“这种事情我管不着,收不收你们,全凭小先生的喜好。”
说罢,她推门而出,不愿再看到夏侯霸的嘴脸。
那夜二人拜师时,她也在场,关于任真对夏侯霸的评价,她听得真切。
此刻见夏侯霸原形毕露,她既感到恶心,又庆幸还好及时看清,没有栽在反复无常的小人手里。
该如何处置他们,是任真的事情,她懒得操这些闲心。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就要降临。
正当他们以为等不到小先生,准备打道回府时,终于睡醒的任真走进了大堂,看起来神采奕奕。
这场酣睡恰到好处,既让他的疲倦一扫而光,又顺利地帮他挡掉一众应酬,眼不见为净。至于赖在这里不肯走的年轻人,就容易对付多了。
见他进屋,薛清舞赶紧上前行礼,恭谨说道:“打扰先生清修,还请您海涵。小女子有些许疑惑,想请您指点一二。”
任真虽然很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