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
早朝一开始,任真就力挺夏侯淳,举荐他为平南主帅,又得寸进尺,继续帮他争夺督粮之权,看起来的确有很大嫌疑。
西陵党羽们早想到这点,只是不敢说破,此刻柳承言挑明,正是群起攻之的大好时机,他们岂会错过,纷纷出列指责任真,唾沫四溅。
女帝看在眼里,趣意愈浓,也开始好奇,任真是否真的跟夏侯淳有勾结,又该如何应对西陵党的群攻。
只见任真冷冷一笑,瞥视着面前的群臣,说道:“说我徇私舞弊?就算诸位大人想诬陷,也麻烦你们搞清楚,我跟夏侯淳非亲非故,至今尚未谋面,何来私情一说?”
柳承言寒声道:“暗通款曲,或未可知。”
任真若有所思,“说到徇私舞弊,我忽然想起,我也出身西陵学院,跟诸位都是同门师兄弟,这才算是私情。我若想徇私,理应找师兄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才对!”
西陵群臣闻言,像吃了苍蝇屎一样,哑然无语。
你特么现在才想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早干什么去了!有话好好说,何必自己人打起来!
柳承言冷哼一声,说道:“你这样的师弟,我们可不敢认。别以为现在套近乎,就能掩盖你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