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咄咄逼人,继续说道:“年轻人,既然如此,就别再装出学识渊博的姿态,妄图染指主考官的位置!”
任真哑然一笑,“徐大人,你也太急于盖棺定论,夺取官位了吧?我之所以拒绝你们的考较,并非因为心虚,恰恰相反,我认为你们没资格来评判我的学识!”
徐元直愣住,“你什么意思?”
任真负手而立,侃侃而谈,“《春秋》难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即便在最擅此道的西陵,都分成三家流派,不分高下,你们凭什么能评判,我的见解就是错的?”
人群闻言,暗暗点头,他的话不无道理,《春秋》是出了名的无解难题,本无标准答案,要分辨对错,的确不现实。
只听徐元直反驳道:“那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见解是对的?左氏,公羊,谷梁,无论你的主张出自哪一种解法,大家都可以甄别出来。这点你可以放心!”
“不必了!”
任真再次拒绝,悠悠道:“我可以回应诸位的质疑,但不需要你们来评判。五日后,我会开坛讲经,评点《春秋》,让天下人都听听第四种解法!”
什么?
所有人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任真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