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居,果然大不易。
“如果我没记错,现任太学的祭酒是袁白眉吧?”
太学祭酒,就相当于现在的北大校长,在教育界和学术界都拥有极崇高的地位。
崔鸣九点头,说道:“袁老爷子儒学造诣精深,被奉为长安的文坛领袖。他还跟夫子交情匪浅,算是您的前辈,您理应抽空去拜访。”
“前辈?”任真闻言,不禁发笑,“不过是夫子的书童,他算哪门子前辈?要论儒家学问,他就更没资格在我面前排辈分了!”
崔鸣九神情微变,扭头扫视周围一眼,然后俯身说道:“老师慎言。文人拉帮结派的风气盛行,又性子倔犟清高,您虽然身份煊赫,也还是别得罪他们为好!”
夏侯霸笑而不语,眼眸里藏着一抹讽意。
崔家世代经商,在朝廷内部的眼线并非特别灵通,还不知道今天早朝的事。但他却听说,老师已跟袁家为首的西陵党正面交锋。
既然如此,哪还有怕得罪袁家一说?在他看来,老师身为小先生,威胁到袁白眉的京城领袖地位,两人之间迟早会有一场较量。
任真看出崔鸣九的好意,欣慰地道:“既然由太学主持,那么,今晚玲珑宴的评判,应该也是袁家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