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诸位听好了!”
吟诗三首,已经够出风头,但杨德祖胸襟狭隘,对此并不满足,他素来迷恋虚名,岂容别人在他面前收获夸赞,故而非要踩崔鸣九一脚。
崔鸣九眉头一皱,对此人的傲慢举止极为憎恶,恨不得立即再念四首,扳回一城,方能出这口恶气。
便在这时,他的余光扫过一旁,看见夏侯霸从帐后走出,正朝他点头。他迅速会意,便不再逗留,走回帷帐后。
帐子里,任真正浅斟低吟,对外面的情形浑不在意。
崔鸣九有些不安,躬身问道:“老师,您能顶过这一阵吗?夏侯霸再想出头,就得赋诗四首了!”
“四首?”任真欣赏着手里的白玉酒杯,喃喃地道:“很多吗?”
外界,夏侯霸的清亮话音响起,在塔内回荡。
“在下夏侯霸,幸会诸位俊杰,今夜也想吟诗四首,以襄盛宴!”
惊呼声骤起,如潮般袭遍全场,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崔鸣九瞠目结舌,呆滞地盯着饮酒的任真,仿佛看到天神下凡,“老师真乃神人也!”
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外界观众只是听到连写四首,便惊为天人,又岂知这前后六首,皆是出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