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不辞而别,趁着董仲舒跟李慕白酣斗的机会,逃之夭夭,势必会令董仲舒愤怒。待会散场后,他要先把这点解释清楚。
然后,不可避免地,他得把春秋真解交出来,再无任何逃脱的机会。好在他早有心理准备,这次开坛讲经,本身就没打算藏私。
最后,也是最棘手的一点,他担心二圣会逼他表态,在两者之间作出抉择。
进京以后,他打着儒剑同修的幌子,自成一派,看似两不相帮,实则为了自身利益,将双方都一起得罪。二圣眼界高远,或许不会为这些事情计较,但也不会再放任他独揽朝政,占尽好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二圣自然明白这点道理,拱手让出核心利益,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他们降临,这些都成为任真迫在眉睫的难题。
这几人各怀鬼胎,正心有所思,这时,袁崇焕激动申辩,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这天大的罪名,我万万不敢领受。当仁不让于师,为了抵御外敌,下官义不容辞,只能全力去争帅位。就算您不认同我的才能,非要治罪,也应该把举荐我的人算在内,把争执不休的东林群臣算在内!”
眼看死到临头,他哪还顾及什么党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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