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并非他想看到的,他更不想当这个千古罪人。
如此一来,他最稳妥的选择,还是作壁上观,不插手这场决斗。
顾海棠略微思索,补充道:“皇宫不同于大臣府邸,那里强者密布,还有不少隐秘机关。想火中取栗,只靠咱俩,还远远不够。”
任真起身,走到高坛边缘,说道:“所以我刚才在想,南晋的计划应该不简单。只靠巅峰强者还不够,或许城里藏有他们的暗招。”
他很了解南朝武帝的性情,对方心思缜密,谋定而动,绝非一时兴起、异想天开之人。这场奔袭,很可能还会有变数。
顾海棠若有所思,转身看向他,“你是指绣衣坊的人?”
任真没有回答,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忧虑地道:“他们明明是来刺杀女帝,但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预感,此事仿佛是冲我而来”
顾海棠一怔,觉得这种预感太自恋,微嘲道:“你想多了。”
任真有些失神,喃喃地道:“但愿吧”
吹水居位于城东。
同样是在城东,数里之外的陋巷内,一名中年男子踽踽独行。
此人异常高大,蓬乱长发遮掩面容,穿一条半阴半阳的古怪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