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认为京城的护卫还不够强,想请我留下来驻守一段时间,以防再次生变。”
任真点头,明白了女帝的应变,转而问道:“老师人呢?现在何处?”
颜渊随口答道:“他啊,素来最信任二师弟。在他眼里,仿佛只有那个迂腐的书呆子,才懂得忠孝礼义。若非如此,他怎会不来见你?”
说罢,他漫不经心看任真一眼。
任真没有说话,这时候忽然想起,当初在浔阳楼上,董仲舒略带醉意,点评自己座下的十哲时,确实曾说过,他最信任元本溪,视其为得力心腹。
可惜,他此生最致命的错误,就是看错了自己的大弟子。
颜渊放下茶盏,转身正视着任真,认真地道:“我今夜来此,是想问问你,你对师兄白天的处置可否满意?”
他话锋陡转,看似突兀,其实不然。
儒家最核心的四人,就是儒圣,大先生,二先生和小先生。老师跟老大争斗,既然老二选择站在老师身旁,那么,老大理应将任真拉拢过去。
今夜颜渊登门,无疑是一种试探。
任真心知肚明,满脸真诚,“我很感激师兄,替我当众化解尴尬。只是我担心,杀死袁崇焕,会给师兄添不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