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会告诉你答案,还会让你痛不欲生。”
他的话音很轻,意思却很狠辣,是在**裸地威胁沐侯。
沐侯连忙点头,拄着拐杖站起来,转身走向屋外时,终于克制不住情绪,泪如泉涌。
他做梦都无法想到,自己气焰嚣张而来,志在打压任真,最终离开时,却是涕泗横流,被任真治得妥妥帖帖,险些就要跪地乞求。
吹水侯这潭水,太深了,他吹不动。
屋里,任顾二人相对而坐,都在回想着刚才的情形,神情各异。
“我越来越觉得,你这个人太可怕。连一个跟你素无交集的人,你都能捏住他的命门,让他意志崩溃,甘拜下风。或许,世上不该有无所不知的人存在。”
海棠认真注视着任真,清秀眉眼间透着一抹难明的情绪。
“这不是偶然,跟沐楚相见更非意外,一切早在计划之内。我知道,刚才看见他的泪水,你动了恻隐之心,不喜欢我这么做,但你想过没有,他是怎样的人,他那个儿子又是怎样的人,值得可怜吗?”
海棠没有说话。
任真说道:“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我,而是将我培养成这样的人。我看似无所不知,手眼通天,实际上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