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六先生,”任真不想再争论,转而反问道:“师弟,如果你的亲朋飞扬跋扈,鲜仁寡德,甚至想加害于你,难道你会碍于交情,纵容她作恶不成?”
崔鸣九看出他的不悦,笑道:“师兄不必动怒,我只是随便说说。薛清舞确实欠揍,你教训她也是应该的。”
任真明白,他心服口不服,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暗中感慨,此人还是太年轻,有点妇人之仁。
三人交谈的功夫,另一组对决结束,范东流轻松战胜萧金散,获得另一个晋级名额。
他走下战台,来到任真三人面前,拱手行礼,“任兄,接下来咱们就要并肩作战了。”
任真还礼,笑道:“能够同组晋级,便是不小的缘分,咱们要互相关照才是。”
官场上人脉错综复杂,很多人会建立起关系团体,其中最常见的情况便是,以他们入仕时的主考座师为核心,其他同届门生聚拢在一起,念及同学情分,互相照应。
所以,两人的寒暄再正常不过。
任真存心想拉拢范东流,收为己用,于是说道:“按理说,咱们之间还有场比试,确定先后名次。范兄的风采令我折服,这一场就不必了,我甘拜下风,只求日后能多多提携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