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真不由一怔,这名字耳熟啊,他依稀记得,崔鸣九的哥哥似乎就叫崔鸣人。
他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崔鸣九,两人视线正好相交,崔鸣九苦笑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
“以前他曾说过,家主崔茂精明老辣,把两个儿子当成筹码,分别押在儒家和剑道两边,稳赚不赔。两兄弟殊途同归,在各自领域努力表现,都是为了争取家主之位。”
任真回想起崔鸣九的倾诉,忽然觉得肩头的担子变重。
“崔鸣人是儒修,拜在七先生门下,若按常理,他只需参加文试即可,不必报名武试。我猜,他应该知道,崔鸣九跟我交往甚密,怕我这主考暗中偏袒,故意让他落榜吧?”
无论文武,大朝试都是必争之地,崔氏二子断然不会放弃这个表现良机。但文试考题没有标准答案,很容易受阅卷考官的偏好影响,任真要想坑崔鸣人一把,简直易如反掌。
武试则不同,比拼的是拳脚功夫,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只要崔鸣人实力够强,即使身为主考官,任真也无法判定他的成绩无效。
所以,他选择文武同试,显然是在提防任真做手脚。
“崔鸣九没能晋级,他哥却脱颖而出,两人高下已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