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一己功名、合家美满”,彻底破灭。
于是这些年,他学会了敷衍搪塞,对于南晋的任务,他尽量蒙混过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求不激怒武帝
他学会了清静无为,对于北唐的权势,他虽然控制官府和黑帮,势力可怕,但低调隐忍,极少大肆杀伐,只求避开世人的注意。
在他看来,大争之世,不争即争。
他这身红袍,光鲜亮丽,既是南晋的鹰首红衣,又是北唐的京兆官服,还是江湖的染血长袍。
如果他想争,或许能在某一立场上,博得更大的荣耀,却势必要放弃其他退路,孤注一掷。反过来说,正因为他不争,谁都不投靠,谁都不得罪,才同时拥有多重权势,进退自如。
不争即争,即是中立。
既不顺势而为,也不逆流而上。
任由惊风密雨,此消彼长,我始终站在中间,岿然不动。
这就是他的道。
所以他看不惯,任真太爱争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