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跟他预想的不同,当他出现时,混乱局面已经平息,大批难民聚在一起,虽然仍然跟军士们对峙,但没再拼命抢粮。他们的眼里,不只有愤怒,还流露着一股悲痛的情绪。
范东流看到眼前情景,既惊喜又不解,他刚才离开时,局面明明快失去控制,迫在眉睫,为何才一眨眼的功夫,这些暴民就安静下来,没再发起猛攻?
他走到粮车旁,看着按剑而立的萧金散,问道:“萧兄,这是怎么回事?”
萧金散跳下粮车,以剑锋指向前方地面,冷酷一笑,“区区三名江湖野修,何足为虑?范兄逃离后,我亲手杀了其中一人,又废了一人!”
范东流眉尖一挑,听出萧金散话里毫不掩饰的讽意,却没有辩驳,确认道:“你是说,带头作乱的那三人,被你打败了?”
他刚才目睹过那三人的实力,是以不敢相信,凭萧金散一人之力,竟能力挫强敌,甚至让对方伤亡惨重。
萧金散收剑回鞘,望向难民后方地上的那块白布,眼神轻蔑。
“范兄,你刚才纵马离开,军士们有目共睹。过后论功行赏,你这一份就免了吧?”
范东流面无表情,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跟任真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