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着痕迹地展开,而不会被拒绝。
果然,听到任真的话,那名汉子开始迟疑,低声嘀咕几句后,有人跑进人群深处,显然是去征求带头之人的意见。
片刻功夫,那人又跑回来,对任真说道:“你们随我来。”
任真如释重负,跟着那人走进人群中间,心里则愈发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些为了口饭连命都不要的暴民,甘愿听从指挥调遣。
只靠五境修为,一人不足以驯服这么多人吧?
难民一层又一层,走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一块平地上。很多老少围在那里,簇拥着躺在地上的几名伤者。
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蹲在旁边,手里捏着银针,心无旁骛地替伤者针灸。他全神贯注,紧紧盯着纤细银针刺入,额头的汗水淌下来,也浑然不觉,显然很紧张。
看到这一幕,任真没说什么,走到萧金散身旁,在他怀里袖里搜索半天,结果一无所获。
他解开萧金散的哑穴,冷冷问道:“解药呢?”
萧金散既惊又怒,咬牙切齿地道:“不把我放回去,休想得到解药!姓蔡的,你敢跟贱民勾结,我……”
话还没说完,任真夺过范东流手中剑,干净利落,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