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老爷们,病到这份上,哪还有回避的必要。
杨健干咳一声,嗓音凄厉,“我要给他治疗,你到门外守着,若有人擅闯,格杀勿论!”
徐老六闻言,眼眸骤亮。
太医们诊病,都摸不着头脑,无从下手,此人开口第一句,竟然就是要给任真治疗!
看来有戏。
徐老六起身,朝杨健深深一揖,明知对方看不见,依然郑重至极。
待他出门后,杨健侧首对着门口,嘴角微挑,显然对徐老六的态度比较满意。他又转过头,神情凝重,似乎是在端详任真。
“明知山有虎,何苦进虎穴……”
两个时辰后,房门推开。
徐老六走进去,只见杨健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瘫倒。
徐老六盯着他,紧张地问道:“先生,情况如何?”
杨健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深吸一口气,调息片刻后,才说道:“我只能让他多活一个月,至于根治,还得另请高明。”
说完,他消耗过度,痛苦地咳嗽起来。
徐老六喜出望外,急忙跑到榻前,便见任真脸色果然恢复很多,虽然还是没能苏醒,气息也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