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现在态势大致恢复均衡,夏侯将军,你再没有理直气壮战败的借口了。”
夏侯淳默不作声,悻悻地低下头。
唐逆看在眼里,心里生出鄙夷之情,嘴上说道:“大帅,既然咱们也有强大武修助阵,应该可以去江边扎营,全力阻击敌军渡江吧?”
“这个……”夏侯淳犹豫不决,已经被陈庆之杀破胆,实在不敢拿性命冒险,去城外驻扎。
唐逆见状,攥紧拳头,气得脸色铁青。摊上这样窝囊的主帅,他实在是憋屈。
任真暗暗摇头。当时他推荐夏侯淳,是因为朝内争论不休,迟迟没有定论,此举纯属救急。现在看来,此人畏手畏脚,缺乏气魄胆识,并非合适的主帅人选。
他干咳一声,说道:“中军军务,我不会越俎代庖。不如这样,请夏侯将军拨给我五万兵马,前去江边驻扎,你仍然坐镇城内,指挥全局,如何?”
你贪生怕死,不敢出兵,那让我来迎战,总行吧?
夏侯淳眼眸骤亮,拊掌道:“侯爷此计甚妙,你主城外,我守城内,咱们成掎角之势,互相配合!”
道理他早就懂,只是畏惧陈庆之的威势,不敢多作尝试罢了。
而现在,任真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