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就是想以此引诱白袍军上钩。现在鱼钩已抛出,她也就失去存在的价值。
杨玄机从身后走来,并肩而立,仰着脑袋,仿佛在眺望蓝天。
“这是在跟南晋宣战。杀死她,你就彻底没退路了。”
任真哑然一笑,苦涩道:“说的跟我有退路一样……”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晋武帝抛出的鱼饵,体内被种下毒蛊。兔死狗烹,他本就没有活命的希望。
更何况,他深知,杀死父亲的罪魁祸首,就是晋武帝本人。要想报仇,就得跟南晋反目,这是迟早的事,早就在他的计划之内。
杨玄机沉默一会儿,说道:“一旦武帝派人揭开你的底细,你将为北唐朝廷所不容,又该如何应对?”
任真坐到石阶上,悠悠地道:“所以说,接下来一战至关重要。只要剿灭白袍军,那么,就算武清仪不容我,但我立下赫赫战功,这是实打实的,就能在军中树立威信,民间也自有公论。”
一将功成,如能踩着战无不胜的陈白袍,当上民族英雄,届时,他斩获的声望和人心不言而喻。
杨玄机跟着坐下,微哂道:“战功有用?民心有用?别忘记你父亲是怎么死的。那女人势必会把你召回京城,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