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又该怎么办?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
萧铁伞哑然一笑,“你多虑了吧?”
元本溪摇头,盯着前方的院墙,说道:“据我所知,在大朝试上,我师弟的门徒出手伤过她,毁掉她的容貌。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迁怒于我师弟,陷害他勾结叛党?”
此时,任真若是在场,听到这话,必定会感激涕零。
为了施展抱负,元本溪尽行阴诡之道,一生残害忠良无数。他绝非善类,然而,他对儒家忠心耿耿,对师尊和师弟没有异心,这点难能可贵。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任真出事。
若非他心机幽深,察觉到这层恩怨关系,以薛清舞的狠戾性格,真可能会挟私报复,颠倒是非黑白。
他深深看萧铁伞一眼,意味深长,“我公私分明,绝不会放过大逆叛党,然而,我也容不得别人公报私仇,陷害我的师弟。我会替他主持公道!”
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之前传来的军报说,任真在运粮途中,为平息难民暴乱,不惜杀掉萧铁伞的亲侄子。萧铁伞要想报复,眼前正是良机。
很多时候,正是这些被忽略的细节,最容易致命。
这下萧铁伞听懂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