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砍中身躯,虽然仍旧金刚不坏,体内却遭受道家参同契的疯狂冲击,已经千疮百孔,经脉严重损伤。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猛然吐血,跌坐在地上。
“我投降!”
任真闻言,不敢大意,将剑紧紧架在他脖颈间,喘息着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
他盯着高瞻,对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仍觉得有些梦幻。以六境降服八境,听起来太夸张了,难道大宗师这么容易擒获?
海棠站在旁边,同样警惕戒备。
门口的李慕白走过来,说道:“除恶务必尽,必须立即杀死他,免得夜长梦多。”
高瞻脸色惨白,嘴角渗出血迹,苦苦哀求道:“咱们无冤无仇,我从没想过害你,你何苦非要逼我自爆?只要你肯饶我,我愿意在你帐下卖命,助你成就霸业!”
他为劝降而来,本以为任真也存有反心,是友非敌,却没料到,任真当场翻脸,还敢跟八境的他动武,又有无视金刚躯的折磨手段,令他内伤惨重。
这是单方面的攻击,而非两败俱伤,再缠斗下去,任真还没精疲力竭,他就会先经脉断裂而亡,不得不认输求饶。
任真冷笑道:“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