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腾见状,豁地从座位上跳起,挡在任真面前,脸色苍白,“童掌柜,有话好好说,你这是何意!”
他不理解,明明是在谈买卖,童掌柜为何会杀心骤起。
任真是被他带来的,今日若是死在这里,后果将不堪设想,也会成为战歌部的耻辱。
任真面无表情,甚至都没站起身,只是静静地盯着童掌柜,仿佛事不关己,在欣赏表演一般。
如此的淡定从容,令童掌柜莫名不自在,挑眉说道:“七境之人,不会横空出世。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中原派来的奸细吧?敢大摇大摆地闯进这里,你的胆子倒不小!”
牧腾目光狠狠一颤,“童掌柜,话不能乱说!”
任真还是没说话,袖手注视着他,眼神 古井无波。无论是谁,一直被这样的眼神 盯着,时间长了,心里也会发毛。
童掌柜如芒在背,生出一股被人彻底看透的错觉,试探道:“你不辩驳,就是默认了?”
任真眨了眨眼,这才开口,淡淡地道:“童掌柜,何必这样?你家夫人若想擒我,绝不会让你独自过来。一味地吓唬我们,你觉得很好玩吗?”
童掌柜的拙劣演技,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