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仍得不到重用,至少落叶归根,远胜过羁留在他乡。
他目光闪烁,紧盯着端坐的任真,问道:“这么说,阁下送吴酬回来,是想表达招降的诚意,让我们配合唐军行动?”
他自以为猜到任真的用意。
任真默不作声。
吴法转而看向吴酬。
吴酬暗暗叫苦,他服下任真的毒药,必须定期拿到解药才能苟活。事关自己的性命,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任真的差遣。
“没错,侯爷就是这个意思 。”
“侯爷?”吴法机警地听出关键词,追问道:“他到底是谁?”
吴酬答道:“吹水侯任真。”
吴法脸色剧变,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当今天下,还有人不知吹水侯的赫赫威名么?他竟然亲自来了!
过了很久,吴法才缓过神 ,表情异常复杂,“侯爷跟吴家的恩怨,咱们心知肚明,没必要遮遮掩掩。您真的不计前嫌,肯饶过我们?”
京城吴家和叶家,是多年的世交,两家情分极深。吴道梓年轻时,常到叶家串门,跟任真的母亲叶小姐熟稔。因而,当叶小姐嫁给任天行后,吴道梓就成了这一家的挚友。
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