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会来看她一次,就再没有别的人会来,邢家那边并不知道她正在坐牢的事,左卫国训练紧张,出于某方面的顾虑,也不方便总给她写信。
邢小娟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天天在繁重的劳动和教育忏悔中度过,每天还有无数篇报告和检查要写,有时还要应付同牢房里处不好关系的狱友。
杨丽花只说自己还好,想了想,把娄燕妮现在的近况都讲给了邢小娟听。
得知娄燕妮进了县城的邮电所,邢小娟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明明她才是重生回来的人,为什么现在她会落到这步田地,而上辈子这时候原本应该在乡下上工种田的娄燕妮,又凭什么进了邮电所。
越是比较就越是痛苦不甘,但邢小娟面上却是淡淡的,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你跟我说她干什么,我把她当朋友,可是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来看过我一次。”邢小娟自嘲地笑笑,玩味地看着杨丽花。
对于娄燕妮现状也很不屑,“她其实也没多厉害,主要还是靠韩凛,要是没有韩凛,哪有娄燕妮的今天。”
提到韩凛,杨丽花心里一阵恍惚,脑子里下意识地就描摹出他高大挺拔的身影。
“你还要在里头呆多久?”甩了甩头,杨丽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