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了。
“其实这山葡萄挺甜的,咱们的本地种,酿酒也好,你看这个霜。”大叔给娄燕妮看葡萄串上的白霜,一个个的又厚又匀。
说完,叹了口气,担起担子就要走。
读大学以前,就是在邮电局上班,娄燕妮每年都还是抽时间会酿些酒的,村里的老桑树上结的桑椹就是最好的酿酒材料,因为都是野树,也没人管,很多都是小孩子摘了吃,或者果子成熟的时候,孩子们拿着挤着当“红墨水”来玩。
葡萄酒她只听外婆说起过,因为在她们那边葡萄是精贵的水果,她们整个村里也只有祠堂那里有一颗葡萄树,结的还是那种青色的小葡萄,一般没有长成,就被孩子们偷偷摘走吃掉了。
乡下的供销社除了过年的时候有极少的苹果和梨子供应,就是几家产的水果,没有别的水果买。
“大叔,要不,您再给我称二十斤,我想试试做点葡萄酒。”说到做吃做喝的,娄燕妮就有些手痒起来。
卖葡萄的大叔还以为娄燕妮是可怜自己,忙摇手,“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过二十斤葡萄可不少钱,省得你家里人说你,大叔多走走,总能卖完的,你别担心。”
“大叔,我是真想做酒,您别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