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末的名字,“左卫国不是邢小娟的丈夫吗?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神经病是骂人的话,邢小娟看上去正常得很,能交流能沟通,怎么就神经病了?
这话别人说还能信信,可左卫国说,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娄竣林也觉得有些奇怪,邢小娟那人确实有点心术不正,但是没有任何预兆就说对方有精神病要害人,娄竣林心里始终存了疑惑。
至于邢小娟那里,她们也没有惹过她,她为什么要盯着他们呢?
“邢小娟在咱们村里当知青的时候,咱们家没有惹过她吧。”娄竣林翻了翻信纸,信纸和信封都很普通,就是邮局里常买到的那种,看不出什么别的来。
娄燕妮点头,“她跟二姐的关系有一阵好像还行,你记得咱们以前有本新华字典,好像就是邢小娟借给二姐的,那时候收刺泡的时候,她不是还去过咱们家吗?带着丽花姐。”
双胞胎讨论了一下,决定把这事跟娄燕妮说一下,顺便问问她的意见。
毕竟能跟邢小娟扯上关系的,好像还真只有娄燕妮。
“我跟邢小娟的关系并不好,从一开始就是很寻常的关系,连朋友都说不上的。”娄燕妮也有些愣神,可能她一直没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