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息了,你们慢慢吃,慢慢聊。”
说罢,慕容延钊抬腿就走,干脆利落,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不过他这么一搞,谁还喝的下去,慕容延卿与孙春明匆匆再喝过一会,便告辞了。
书房里,慕容延卿一脸懵逼的伺候了慕容延钊又扔掉一块带血的帕子,道:“大兄,我。。。。我不太明白,您不是一直想让家里沾染是非的么?怎么今天。。。。”
慕容延钊的脸色蜡黄,瞅着慕容延卿,借着酒劲摸了摸他的脸,苦笑道:“下个月,我就不是殿前都点检了。”
“大兄?”
“今天,赵老大跟我通了个信,他打算把我撤掉,出京,放一任节度使。”
慕容延卿大惊失色道:“什么?凭什么,大兄您又没犯什么过错。”
慕容延钊笑道:“你能问出这话来,说明你果然不适合官场,往后,安心做一个富家翁吧,还能为了什么,他赵老大自己就是从殿前都点检上摇身一变成了官家的,这位子上不管坐的是谁,他都不放心啊。”
慕容延卿闻言诧异道:“他连大兄你都信不过?”
“事关江山社稷,亲儿子都要防一手,何况是兄弟呢?说真的,他不直接一刀砍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