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方面,我自问还是无出其右的。”
范质不敢置信地道:“这么小个孩子,你说他现在就能考上进士?那我辈这么多年读的书,岂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溥也摇头道:“我也不信,道济兄,你夸你徒弟我可以理解,说他是神童我也信,可要说连你都教不了他九经,这不是胡说八道么!要知道我儿子今年都二十了,还在学周易和毛诗,莫非我生出来的是个棒槌?”
魏仁浦笑道:“明日,明日你二人来我家中饮酒,我把他唤来你们考较一番便是,齐物兄,当年你可是进士一甲,又是翰林院出身,编过五代史,要说经史,天下应该没有能比得上你的了,还有文素兄,显德周律是你订的,你的诗词文采向来无人能比得了,这小子我一个人真教不了,若有闲暇,可愿意于我一同教导教导?免得误人子弟呀。”
范质惊诧道:“好家伙,跟你学兵法,跟齐物兄学经史,跟我学刑律?太子也没这待遇吧!你这教的是什么徒弟,哦不对,你俩还没有师徒名分!何至于此啊!”
“良才美玉难得啊,是真只假,明日在我府上一试便知,若我没有夸大其词……”
王溥一拍桌子道:“若你没有夸大其词,我们俩就陪你疯一回,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