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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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一段距离,四个小孩都有些气喘,尤其是刚五岁多点的小王旦,更是已经不行不行的了,还是感动地道:“谢谢你帮我。”
李沆却后知后觉地道:“唉?不对啊,我就是想玩个滑板而已啊,我跟你们不是一块的呀,我装不认识你们不就完了?我跟你们一块跑什么,这要是复试的时候被认出来,岂不是我要陪着你一起死了?”
孙悦笑了笑,暗道,这李沆毕竟还是见识短了些,便对吕蒙正道:“吕兄,你来给他解释解释。”
吕蒙正笑道:“李兄不用担心,今日那官员是国子监的,而且应该只是个小官,咱们复试的地方在中书省,以他的官职应该见不到咱们,况且国子监相对中书省来说毕竟只是小衙门,这事他根本不敢往上面去捅,跨着好几个衙门呢,肯定没事。”
王旦奶声奶气地道:“吕大哥好见识啊,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吕兄的家中也是在朝中做官的么?”
“不是,只是最近跟在师父身边,耳濡目染的见得多了些而已。”
李沆道:“敢问令师是?”
“哦,蒙司空赏识,跟在他身边帮着修史。”
李沆一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