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朝中宰执啊,听说,他是您教出来的?”
魏仁浦多精明一个人呀,马上就听出了赵普的意思,道:“倒也谈不上是教,这孩子父亲的偏房夫人与我有些渊源,所以跟他总有些接触,我不过是指点过他一点兵法之道而已,正所谓璞玉也需大匠雕琢,这样的一块良才美玉,我贸然去教,怕给人家教坏了。”
“哦?这么说魏相与他并无师徒之实了?”
“绝对没有,这孩子于用兵之道上其实挺有天赋的,天生就是在枢密院做事的料,赵枢密可是起了爱才之心,想收作门下了?”
赵普笑笑道:“确实有点想法,可仆射您知道,我这名声不算太好,之前我妻弟似乎还跟他闹过一点不愉快,若是贸然提出来,我还真怕他少年心性不识厉害会拒绝了我,好好的一块璞玉,真要是摔得碎了,那就可惜了。”
魏仁浦听明白了其中的潜台词,道:“赵枢密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赵枢密对大宋的功劳那是有目共睹的,些许流言蜚语,不过是那些嫉妒之人背后嚼的舌头罢了,赵枢密何必放在心上?所谓谣言止于智者,我看孙悦这孩子是个聪明的,少年人那股子叛逆他倒是真没有,我看啊,他应该会同意的。”
赵普似笑非笑地道:“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