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孙支使,久仰大名了。”
“不敢不敢,曹承旨相邀,是在下的福气。”
两人好一顿客气,终于分宾主落座,吃吃喝喝了起来。
“孙支使的水泥办的好啊,有此神器,修桥铺路有如神助,修营建城更是神,兵房那边,可都是眼巴巴的等着孙支使手里的那点货呢,更难得的是孙支使明明攥着这么一只下金蛋的鸡,却并不以此盈利,反而用来贴补将士们的生活,曹某佩服,来,我敬你一碗。”
“承旨客气了,孙某平日里多受二大王照拂,不过是借此聊表寸心而已,私心多于公心,实在当不得承旨一敬,倒是犬子日后在承旨手下做事,这孩子毛病比较多,免不得还需要承旨的照拂,这碗酒,还是下官敬您吧。”
两人都是酒桌上的高手,不一会的功夫客气话说了好几筐,酒也喝了小半坛,却一句正事儿都没说,光在那互相奉承,商业互吹了,还没孙悦什么事儿,等孙悦都吃的快饱了,一抬头俩人居然还没怎么动筷子,这么个喝法他俩怕不是得把月亮给喝出来。
这两人下午不用工作的么?
实在是忍不住了,孙悦点破道:“爹,承旨接手了内殿班值军委的差事,日后就要负责内殿班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