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判官周放和推官李皮,此时两个人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一脸阶级斗争一样的表情瞅着孙春明。
“哼,不敢当啊,开封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孙支使是二大王身边的红人,我们俩何德何能,还敢吩咐孙支使?孙支使上任近三个月,文书没怎么处理过,可事却是干了不少啊,不来一趟,可见不着支使大人啊。”
孙春明一听这是要找茬啊,苦笑了一声道:“两位上官,可是下官有什么不当之处,得罪二位了?若下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您二位该批评批评,该处罚处罚。”
李皮道:“没有,绝对没有,孙支使可不要瞎说,开封府上上下下谁敢批评您,您什么身份,那是连官家都要挂在嘴边的人物,我们这两个上官,哪敢跟您不满啊,是不是。”
孙春明眉毛一皱,说话间不自觉的也带了几分火气,道:“李推您什么意思,不妨直言,您这阴阳怪气的装给谁看呢。”
“你……你就这么跟上官说话么?莫要以为你仗着二大王的宠信,就可以坏了官场上的规矩。”
“那你们一大早上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我家堵我,难道就合官场规矩了?”
“你……”
李推官还要再说,周判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