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政治敏感性了,就连一丝一毫的大局观都没有,眼里只盯着那么点蝇头小利,这特娘的开封话事人的争夺,他居然只关心那么区区一点钱财,也真是蠢的可以了。
当下,周判热情地搂着吕龟图的脖子,笑笑道:“说什么呢,你我兄弟,区区一点地皮么,算的了啥?你想要,你张口就是了么,大哥还能不给你不成?你放心,这事我应了你了,只要你……”
周判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近在咫尺吕龟图都听不清了,忙将脑袋凑过去听,却突然感觉脖子一凉,然后耳中听得呲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喷出来了一样,浑身一阵阵发软,半点力气也无了。
周判擦了擦手中的歌喉刀,沉思了一会,叫来自己的心腹,也不理会地上的尸体,就问道:“李皮今晚在干什么?”
“额……应该是在迎春楼饮酒。”
“去叫几个人,将尸体埋在迎春楼后院,找个人负责顶包,明日去开封府自首,就说人是他杀的,。”
“是,小的明白。”
直接嫁祸李皮,这不现实,但只要他死在李皮出现过的地方就够了,他之前已经布局了那么多,哪怕是李皮有所察觉,也未必能洗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了。
他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