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惯了,一听她的名字就浑身上下哪都疼,在我印象中,她基本上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有时候闲来没事还会特意领几个狗腿子来打我,欺负的我那叫一个惨。”
“他还有狗腿子?”
赵光美叹息一声道:“那时候,满京城的将门子弟,几乎都是她的狗腿子,连特么我都是。”
“你是说,全京城的将门虎子,都被她一个女人给收拾了?”
“那怎么能说是全京城呢,节度使家的孩子见了她也麻啊。”
韩崇训苦笑一声道:“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八岁那年,被她绑树上,脱了裤子用薄荷油擦在那东西上,我特么尿了一下午啊,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尿尿的时候有时候都感觉凉飕飕的。”
一争暖风吹过,孙悦感觉自己下边也凉了。
“不是,为什么啊!她欺负你们总得有个原因吧!无缘无故的就欺负你们?找乐子?”
赵光美道:“倒也不能说是无缘无故,慕容嫣从小在军营长大,一身武艺也真是不错,但女人么,总不能让她去当将军,所以也没人培养她兵法啊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从小就立志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你知道,前朝的时候,柴官家对武将的约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