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若是祸害一州之地,您就不怕符家两代的英明被他给毁了么。”
“嗯这孩子是得管管了,这样,明天过了正午我见了官家出来,案子先别急着结,你帮我教训教训他,别给打死就行。”
“妥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有底了。”
第二天,开封府,孙春明一拍惊堂木,老调重弹,依旧请了苦主白姑娘和缺心眼的符昭寿过堂。
白姑娘此时已经死心了,要不是不让撤诉早就不折腾了,以至于现在整个人都跟应付事儿似的,有气无力的往那一站,也懒得说话,更懒得搭理孙春明。
“符昭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怎么又问啊,上回不是都问完了么?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就是调戏妇女了怎么了?姓孙的,你有本事把我打死在这公堂之上,否则小爷我跟你没完。”
孙春明冷哼一声:“冥顽不灵,来啊,左右给我将他叉下去,打!打到他屁股烂了为止!”
符昭寿一听都懵了,“姓孙的,你你真敢打我?我爹是天雄军节度使,是魏王。”
“打!”
左右差役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是说这位小爷是个祖宗么,真动手?
犹犹豫豫的瞅了孙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