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为了表示诚意,韶关可以留给你们。”
这一点并没有出乎龚澄枢的意料之外,所以象征性的讨价还价争取了一番,就点头同意了,毕竟只要韶关在手,那一切就还有的救。
“再来说岁贡的问题,既然你们拿南唐做了目标,那么,南唐像我们大宋称臣已经七年了,这还没算之前后周的时候,这岁贡是不是要补齐呢?”
龚澄枢的心里揪了一下,道:“那您的意思是……多少呢?”
“我也不欺负你们,这样吧,十艘之前那样的珍宝船,作为一次性的赔偿,往后每年一船,回头具体算算折合成铜到底是多少贯就行,如何?”
“十……十船?这也太多了吧!这是要把我们南汉给掏空啊。”
“龚大人这是欺负我不了解你们南汉的情况么?岭南多宝之地,海贸发达,这钱对你们来说应该远没到掏空的地步吧。
想开一点么,金银之物,饥不能食渴不能饮,留在你们国主的国库里除了看着好看还有什么用?龚大人,您也得理解理解我啊,仗都打成这样了,我若是刀子下的轻了,回去怎么跟天子交代?”
“这……可是这么多钱,远超出我能做主的界限了,实话跟您实说,这趟我出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