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只要假装‘不小心’,把它碰掉了就行。”
“嗯?你是想借此让我归义军与大宋起隙?”
“不错,人家娶了你心上的女人,您因私心嫉妒,做了些冲动的事,不管发生怎样的后果,至少不会他影响政治走向,不是么?曹将军,我们大王已经很有诚意了,您要是连这点投名状都不愿意交,这说不过去了吧。”
曹破虏闻言沉默了,孙悦因吃醋所以时不时拿话噎他,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一直没影响了正事,所以旁人一直也都是当玩笑看的,不但不是什么污点,提起来反而都当茶余饭后的乐子调侃。
所以,他如果以私人身份做出点什么,其实是说得过去的,谁都会对他有一原谅,毕竟,他们家还有好几万精兵呢,怎么也得给点面子不是。
“那托盘上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祖先牌位,和一些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而已。”
“孙家祖先?最近谣言传的沸沸扬扬,谁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是从哪冒出来的,莫非真的是北地逃奴?”
“呵呵,区区一个逃奴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一门双相的孙家呢,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天潢贵胄。”
“天潢贵胄?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