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乱了,咱们对党项的控制十之八九也要崩,到时候,西北恐怕比东北都特娘的麻烦。”
慕容嫣噘嘴,她倒是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这样还是让她不太爽。
“行了,这已经算是国家生死之大事了,不可能因为点私情就被左右的。”
…………
却说另一头,曹破虏和韩德让,其实他们俩在洞房的时候就已经傻了。
韩德让还算好,人家本来就是心存了死志的人,苦笑了一声便回了房中,找半天没找到腊梅,便自己给自己斟酒,一边慢慢的喝,一边干脆待死。
他既然是耶律休哥做主送给孙悦的,理论上来说他就已经等于是孙家的家奴了,他并不太清楚大宋的律法是什么样的,反正在契丹,他这样的通常都得死的挺惨,再说以孙家父子现如今的身份地位,做事其实也用不着再去看什么刑律了。
而曹破虏,心情可就复杂了。
毫无疑问,他肯定是不会死的,国与国之间的政治,与个人感情没什么关系,这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不明白的话也不会干今天这事了。
可天底下哪有无情之人呢?他对慕容嫣是真的有情的,一想到慕容嫣那个带着杀气的眼神,他就有点崩溃。